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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她双手把儿子那一东西掏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将上去,整个就像一张大嘴,咬破了那枚果子,红色的浆汁霎时涌而出,淹没了她口腔和全身。

 兰芽的嘴里出了白色的,手却拖着儿子就往上去。她掉了亵躺到了上,招呼着他,傻子却也脏脚脏腿地上了,从她的身上下去,在她的引中就套上了。

 她用嘴又堵了他的嘴,他一下子腾身起来狼一样地折腾了,一边用力一边在拧、在啃、在咬。

 她像女猎手那样设下一个套圈,而他像一只落入圈套的饿狼,疯狂而又老辣,一次又一次在圈套里来回折腾,最终挣脱圈套,扑倒她并无情的掏空了她的五脏六腑。

 妇人太快乐了,小小的遗憾就是傻子的疯狂近乎机械,少了男女之间必不可少的情趣,但那种鲁莽无所顾忌的冲击却让她有吃不消,硬撑着也撑过来了,现在她突然觉得浑身的骨骼都节了。

 两个人并肩躺着,两张痴痴的脸浴在一个遥远的太阳光辉里。“儿子,是妈好,还是隔壁那货好看。”妇人张狂地伸展开身子,这样对他最有刺。傻子倒是明白她指的是谁,嘴合不拢地笑着:“丽姐好看。”

 她狠狠地在他的间拧了下,她可以感觉到他年轻人的望热力。“她哪里好看啊。”妇人恶狠狠地说。

 “要看,妈让你看个够。”他只是一味地傻笑:“丽姐真好看。”“今后可不许爬墙头看那货了。”妇人抚摸着他的膛说。傻子惑地眨巴着眼睛:“干嘛不让看啊。”

 妇人托着鼓鼓的房问他:“知道这是啥东西吗?”他笑起来,傻呵呵地:“你傻啊,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还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你告诉我啊。”妇人把房凑到他的嘴边。傻子脖子一拧:“子啊。”

 “做什么用的。”妇人追着问。“娃娃的,”傻子把头拧得如麻花,扭到了一边。妇人无奈地伸手拨拉他下那已经又硕了的东西:“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

 “的。”说着还用手护着裆间,急着说:“这是我的东西,我不让你玩。”“还会做别的吗。”妇人因势利导,傻子不知所以,费力地回忆着。妇人再说:“刚才你不是好爽快,比啊。”

 傻子猛然有些明白,说:“就跟看丽姐一样。”“对了。”到这时候,妇人也顾不得跟赵丽过不去了,再教导着傻子:“这东西也会饿的,饿了妈就给你吃。”

 傻子好像明白了,点着头说:“饿了,就要妈喂。”到了夜间,屋外的空园地,青蛙不要命的鼓噪,蟋蟀、蚱猛、知了,无数的夏虫一齐凑热闹,把原本已热得如油锅火炉般的夜搅乎得越发令人发狂。

 热乎乎的暑气久久不肯离去,瘟疫般缓缓的在青蛙蝉子的聒噪声中飘,粘乎乎的附在人身上,鬼蛇濡一样。傻子又上了墙,这时候,是隔壁赵丽洗澡的时间,这小妇洗着澡哼着曲子,总把傻子拨得狂躁不安。

 兰芽暗咬银牙,也把自己了个光,就在井台上痛快淋漓地冲凉。傻子骑在墙上,左右环顾着,但最后还是选择了下来,他含糊不清地说:“妈,我饿了。”

 妇人这回得意地大笑着,挥手招呼他:“来啊,妈这就喂你。”傻子上得前去,可手刚一触及她那羊脂一般光溜溜滑腻腻的肌肤,便像挨着火炭一样缩了回去。

 妇人也就放地大笑,更加嚣张地伸动着身子,眼睛里带着鼓励和赞赏。她赤条条挨过来,容光焕发,美惊人。就扬臂抬脚,如同鸟兽翩翩而舞,竭力展示她身体的每一部位,然后突然像蝴蝶一样飞扑过来。

 傻子就扑向前去,着妇人跌过来的一个着的漉漉的身子。傻子突然扳过妇人的身体,放倒在地上,他野兽般妇人前的双峰,女人感觉到一般青春的力量在摧毁她的身躯,她的骨被碾成碎末,又被重新合。

 傻子这回老马识途,已不用妇人牵引,自己就将那硕的具直进她张开着暴突的那地方,然后,就挪动着股急急地送,妇人在他的磨擦之中快意随即到来,一下子就到达了顶峰,不由得快地呻起来。

 忽然傻子在她的呻声中停了下来,不解地对着她,只让她暗地叹了口气,真是个不懂风情的傻瓜,就让他坐到了天井的台阶上,她自己张开双腿着他屹立着的具套了下去,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一个身子像打桩般上下撞击着。

 随着一阵暴风骤雨般的颠簸,妇人心中积抑多时的那部分望释放出来了,她摇头晃耳的把紧束的发鬓挥散开来,一张本来粉白的脸也红晕绕,她伸出舌头在干燥了的嘴舐,口里长叹着,音调绵长不止。

 随即而来的快如同水银泻地般地迅速弥延她的全身,她拚尽浑身的力气,做了最后几个纵套,接着,就趴在儿子的肩膀上,整个身子瘫软着再也不想动弹。

 傻子眼怔怔地对着怀中一具大汗淋漓的体,不知所措地竖眉横眼。大腿间的那巨大的物还毅然立着,在她腻的温暖包容下,越发暴

 她突然的停止使他觉得憋得难受,他双手抱定她的股,努力地耸动着,唧唧而来的水声让他觉得有趣,便更是使出莽力,把个娇小的她如婴儿般抛彻开来。

 一下一下,下体间就爽快得呀呀大叫起来,妇人深怕让人知觉,慌忙用嘴去堵,一舌尖在他的嘴里胡乱地搅动,傻子却毫不领情,把脸扭拧到一边,只想挣脱。兰芽就在他的耳边软声细语地说:“不能大声的,让人听见了。”

 傻子好像明白一样,点点头,却把兰芽放倒到了地上,自己跪到了硬的砖地上,没人教他,却把妇人一双肥白的大腿捞起来,放到自己的际上,着下面那一硕的物,就伏下了身。

 她眼梢一扫儿子那淋淋青筋毕现的具,心里又是一,抬高着接着他的进入,两个身子又绵到了一块,这一次,傻子的位置绝佳,进出击更中她的要害。

 猛然间又把她将顶上了云端,高来临那一刻,她的牙齿咬住他的手臂,把傻子疼得哇哇大叫,具的也猛地出来,在他的中她觉得昏眩,整个人好像突然腾飞起来。

 从那以后,傻子上墙头的次数少了,每当他需要时总是着她叫嚷着要喂,她也心欢喜地让他折腾。只是,她清楚他们的关系如履薄冰,总是心有余悸地担忧儿子不论时间场合强行求

 现在的傻子已知个中滋味,全凭他那具或者说体内那雄素作怪,一硬了起来,他就会毫不保留地强行索要,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不能让他见着赵丽,那货总是不知用些什么魔力挑逗着儿子。

 终于有一天,她见傻子又趴在墙上拨东西的时候,她搬来了一张高凳子也跟着上墙,踮起脚尖伸着脖子朝墙的那一边窥探。

 跟她家隔着一道墙的是赵丽家的后天井,是她们的厨房和洗漱间,常常进出赵丽家的那个俊俏后生正在洗手,兰芽从她们厨房里头吊着的几条活鱼揣摩出,那是给赵丽送鱼来的,她只知道这后生是个人物,经常能到一些那时很紧缺的食品。

 赵丽用铁瓢往他涂肥皂的双手浇淋着水,后生将两只淋淋的手臂伸到背后,勾住她的脖子,紧紧地搂了一搂。赵丽也一个身子软绵绵地往他的怀里贴,他的脸从这边看上去更加俊秀,两个人站得近好说话,不怕人听见。

 赵丽的裙裾拂在他的脚面上,太甜蜜了。一盆白兰花种在黄白色玉盆里,暗绿玉璞雕的兰叶在阳光中现出一层灰尘,中间一道折纹,肥阔的叶子托着一片灰白。

 他们单独相处的一刹那去得太快,太难得了,越危险,越使人陶醉。他也醉了,兰芽可以感觉得到。两个身子挤做一堆,推推搡搡,然后,就急匆匆地分开了,兰芽见着赵丽黛青色的衣服前便沾了肥皂沫。

 傻子像一只大猫一样从墙窜了下来,他的身手确实敏捷,又稳又利索。他的头突然钻到了兰芽的下,一双手扯着她的带子,嘶嘶地从牙齿里着气。

 仿佛非常寒冷似的,他的脸庞和脖子发出微微的气味,并不是油垢也不是汗水,有点肥皂味而不单纯是肥皂味,是一种洗刷干净的动物气味。

 人本来就是动物,可是没有谁像他现在这样更像动物。兰芽的子已让他扒到了腿脖子上,他力大无比地拦将她抱到了房里的中。

 傻子总是那一种姿势,跪着就扛起她的双腿,急急挑着具斜了进去,一触及她温热的就哇哇地高兴得直叫。

 兰芽让他了个够,试着反转身子,翘起肥白的股,把那女人丰盈富饶的一块地方展到他的跟前,他就歪着脑袋手足无措了,不晓得该做些什么,气急败坏地在她的股上推搡着。

 妇人苦笑着起了身,在抽屉里拿出了一瓶子汁,她仰起脖子倒了一些在自己的嘴里,却不咽,撮尖嘴就贴向了儿子。

 傻子尝到了甜味,一张嘴就直往她的嘴,妇人拿舌头逗他,他也会伸长舌尖跟她相绕,这么一戏,就把她的情起来。

 妇人将瓶子里的再倒了一些在自己的前,傻子兴致舐下去,一条砾的长舌在她细腻的房周围摩挲,乐得她浑身哆嗦不止,嘴里头不哦起来。她索将剩余的汁从小腹处倾,粘滞的汁顺着到了股间。

 傻子跟着渗着的甜汁快地舐不停,最终更是停留在她那处汁涓涓的地方,拚命地起来,妇人一声惊叫,接着就双眼翻白,呼吸急起来,一丝游魂从她的身体里然而出。

 妇人难当,探手一拽,就将儿子间那壮硕大的东西扯了过来,自己抬起个股,也不等她耸动,陡然觉得那具挟带着一股火热之气突临她的那地方。

 随即那具已埋头没尾实实地了进去,她只觉得一阵畅美,不双手抱紧着傻子的肢,拚命地摇晃起来。

 傻子也知趣地动着杆,沉,一下一下猛力挑剌,那柄具东颠西狂,深浅送,捎带些水出来四处滴落。

 妇人一个人如同腾云驾雾般,一双雪白的粉臂平摊尽展,呼呼的大腿高举竖立,尽致地把茸茸的那一处暴突。

 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猛轮狂干,妇人的眼睛眯得只是一条狭窄的细,身子仆然倾颓在中,骨碌刚起,又仰面倒下。***

 城里众多的居民象蚁里的群蚁,蜂巢中的群蜂,每天从大大小小的蚁蜂巢中爬了出来,浑浑噩噩、闹闹嚷嚷地经营他们一天的生活,吃喝穿用玩乐。

 于是随处可见急匆匆、忽忙忙的脚步和无情打采的脚步,趾高气扬春风得意的脸孔和蜡黄死气沉沉的脸孔,目光彩、左右顾盼和毫无表情神色空的眼睛。

 唯有搬运货物的工人、挑担的乡下菜农,肩膀上负着重物嘴里头喊着号子,给这城市带来点点生气。  m.iMy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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