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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过说真的,在我们俩这愉快的聊天气氛当中,我也突然也体验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刚做完爱的女,真的特别娇柔妩媚,连她们都不会自觉这种不经意散发出的风情万种…望着做完爱后格外娇柔的婶婶。

 渐渐地,我那里也开始复苏了起来,就在她还来不及回答我刚刚随便七八糟提出过啥问题,而我也没有在耐心听答案时,我的嘴又再度的凑上去,拥吻了她感美,渐渐复醒的望之火再次在我们中燃起。

 然而此时,我们却同时听到从隔壁房间,好像这木屋隔音也并不太好,从墙上也传来了极微弱的女的娇媚声音:“嗯…”***

 我几乎连想都不太敢想,因为这一定是妈妈跟志杰表哥在隔壁房间所传来的爱爱声。听到了这声音,我忽然间还是有点“忌的想法”想起…真是不该,忽然间又有点懊恼起来。

 怎可以又对自己的妈妈多作联想呢?我刚刚才复苏的情绪,不因为这样的“不该”与“懊恼”又冷了些许。

 于是只好望向婶婶,发现她见我停顿了下来,也跟着停顿了,看起来,她好像也有点想倾听。

 甚至…偷窥自己儿子初为人事的模样的样子。我望了望她,她才回了神过来,也发觉了我刚刚好像已经看懂她的想法,不意会刚刚那种情景的窘态,使得她脸红了起来。

 (好像很尴尬的样子?)忽然间,我们都不太清楚要怎么去打破这么窘状而沉默了下来…我想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婶婶毕竟是她个性如此吧。她就是比较忠厚老实些,不太会主动拒绝人。

 也不太擅长营造或掌控环境,这跟比较沉着冷静坚强、反应也比较灵活的的妈妈有些不同的,她们两位自师专以来就一直是好友,却分别拥有不同的这两种性格,好像彼此也是种互补吧?

 小时候,我们家跟叔叔他们一起在台中时(前面说过,我们在我小学二年级才搬到台北住),从小我就见到妈妈与婶婶她们之间类似这种不同性格却又能互相互补的情景。

 可是我一直也颇喜欢婶婶这种处世态度,但现在较老实的婶婶她却不太会处理我们现在的状况了。

 我一个十三岁小鬼,还不太会也不敢主动跟长辈打破这种僵局…也许,现在换做是妈妈就不一样了,啊…现在怎么可以“换成”妈妈?妈妈怎么可以跟我以这样的赤状况抱在一起呢?真是来…我自己想到这。也不再次地“尴尬”

 、“懊恼”了起来,但奇妙的是,这一次那种再次的忌想法,居然让我的小弟弟又忽然间更硬了,理智止不住我潜意识的回忆,我居然又想起了刚刚在楼下,母亲那雪白婀娜的风韵身影。

 婶婶的眼神中,好像也有产生…毕竟血缘伦的概念是深藏在每个人心灵深处的潜意识望吧?

 当她听见了自己的好友…我母亲,与她亲生儿子正在做那种事情所发生的浪漫呻后,也会牵动了她潜意识的想法吧?只是忽然间,也许是被我发觉了她“居然”有这种想法的情景是其一,又或是…

 我猜测的…因为婶婶她的心灵上、情境上,原先在我面前所扮演的是个“Aunty”那种不甚让她自己害羞尴尬的角色。

 但忽然因为听到自己儿子在隔壁房传来的的爱爱声音,而煞时间让她转换回“我的婶婶”或“志杰的妈妈”的那种角色,使她在我面前忽然间角色扮演不能适应吧?让在我怀中的她,一时无法面对我关心的注视。

 还是…她也大概忽然意识到了,其实现实生活中她还有另一个深爱着她、而她也深爱着的丈夫,因此为跟自己侄子有了“婚外行为”而使她感到道德上的羞愧感的呢?。

 其实我到现在都一直未知她那天晚上这个时候的真正想法是什么。于是,婶婶略带羞涩地将头埋进了我的怀里躲了起来…我看了(也只能看到)她耳都已经红了,不过当时男女经验尚不十分丰富的我。

 其实并没有立即发现她心态上的这些改变与羞惭感,我当时只有十三岁,而只有刚刚那一次经验的我,当时只以为“Aunty”又兴奋了。

 正有点顺势想取悦她(也顺便想足一下我刚刚因伦想法而带来的),事实上我忽然间变得相当冲动,有点想用“咬住她耳”那种雄天生的征服感来足我怀中的女人。

 “不要这样!晓民。”在怀中的婶婶,头也没抬就拒绝了我的爱抚动作。“姨?”(我当时尚未意识到她已经回复到“婶婶”的那种角色)我有点惶恐问道:“你生气了吗?我刚刚是不是太鲁了呢?”

 “不是,你别想太多,不是…”在我怀中的她猛摇着头,忽然间。感觉我膛中有点泛…婶婶居然哭了!“啊?”我一时错愕:“翠茵婶婶…?”

 “别管我,让我静一下,好吗?”婶婶在怀中缓缓的这样道。当时的想法是,婶婶那种语气,并不是要责备我什么事情…那她是因为什么呢?我只有一直的思考着,以便安抚她莫名的情绪。

 其实我一直很敬爱婶婶她那种敬爱的关心,不会因为我们已经发生过了关系而改变,或变质成了男女间不纯的交往关系而有所改变…至少我的想法从当时的这一晚,甚至到以后的现在,都一直如此。

 也就是关系跟现实生活的角色关系,应该是可以明智地分离相当清楚的。也许婶婶比较不能转换或者区分这种角色间的关系,但因为我还是相当重视她,因此着急的一直问她:“到底怎么了?”

 然而她一直在我还中沉默不语,于是也只有遵照婶婶的指示,让她安静了,而因为我俩相形沉默。

 只是互相拥抱着不再说话…大概过了十分钟吧,这期间,隔壁房透过墙壁隐隐传来的母亲与志杰表哥爱爱呻,相对的听得更加清楚了些。

 而我忽然间也意识到婶婶现在这些举动应该与此有关,于是“想保护女生”那种男人天生的想法自然产生,就用双手帮婶婶她捂住了她耳朵,并不断的安抚她柔滑的背脊…

 也许这仅是现在我所能做到的,彷佛此时,忽然变成了我才是这位“受伤的小女孩”的长辈一样。

 像呵护晚辈的心情,呵护着这个心灵可能有受伤了女人。要命的是隔壁妈妈他们的声,却让我小弟弟越发坚毅,就这样直直堵着婶婶的小美妹…我几乎只要一,弟弟就可能会溜滑进去!

 只是我不但不敢,而且此时我还担心这种起行为,会对婶婶有一种“不敬的伤害感”让她更加难过或是什么的,害得我也不敢再动。

 良久,隔壁的妈妈与志杰的声音渐息,我才将捂住婶婶耳朵的双手拿开。不料,女人真是善变的…也许婶婶她此时也决定不想继续“尴尬”下去。

 使彼此还在体相拥的我们气氛更加尴尬使然吧?反正男人,永远无法能了解这时候的女人真正在想些什么。

 所以,从我怀中抬起头的婶婶,忽然一扫她方才的霾,除了眼角还略泛着丝丝的泪痕外,反而用一种很正面的笑容,又有点感动的样子看着我说:“晓民,你有没有发现,你已经真正是个男人了呢?”婶婶微笑地看着我,认真地说着。

 然后稍微低下头,轻拭着自己眼角上的残泪。我不懂婶婶的意思,只好以眼神充了疑惑的样子呆望着她。

 “婶婶很感动…你真的是个好孩子…”婶婶微微地微笑着,用一种欣赏孩子成长的眼神看着我…即便我们两个都是赤对拥着。

 似乎在这种情境下,不该出现正常那种长辈与晚辈的对话才对。(婶婶回复了婶婶的角色了…)心里边这样想,嘴吧一时却不知道要跟婶婶说些什么才好。

 我猜,婶婶是因为我刚刚捂住她耳朵的举动,才会有这种“感动”的反应吧?婶婶温柔慈祥地亲了我额头一下,真的,那是一种只有长辈对晚辈才有的态度跟轻吻。

 “慈祥”这字眼,出现在两个相互赤的男女面前,真的很奇怪,也许因为辈份亲属的关系,和互相愉悦的关系是两相混淆的。  M.iMY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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